第十一章：免费品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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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妨说来我听听。”燕灵见方元白如此为难，读书的时候古文又学得不赖，古人考试的题目又大多简单，说不定能指点一二，便开口问道。

“量力而动，其过鲜矣。善败由己，而由人乎哉？”方元白原想自己思索，不愿意让燕灵觉得自己才疏学浅，可又不好不回答，便老实说了出来。

“相公可知道这句话是何意。”燕灵一听，随即又问道。

“这句子之意是说我行事由己不由人，且是功是过不是由他人评断的，是由我们自己。”

方元白将大致意思解了出来，可依旧眉头紧锁。

“相公既然知晓，又为何说自己不解？”燕灵一头雾水，方元白的解读没有错，可偏偏说自己不懂，燕灵一时不知道他到底哪里不懂。

“古人不都说功过自有后人评说吗？怎地到了这里又说自己说了才算。”

方元白望着燕灵，一脸迷惑。

“哪里不对了，人家的意思是，只要你做好了自己分内之事，问心无愧便好，用不着管别人言论，是功是过心里明白就好，无须等着别人评判。”

燕灵没想到方元白是卡在了这儿，觉得有些好笑，可还是解释道。

都说古人迂腐，她原以为方元白是个顶例外的，现在看来，脑子也有卡壳的时候嘛。

“夫人所言甚是，所言甚是！”经过燕灵的点拨，方元白顿时茅塞顿开，连连称好，心中对燕灵又多了几分欣赏。

甚至觉得燕灵若是个男儿身，考取功名只怕是会比自己容易得多。

“时候不早了，相公还是随我回去歇息吧，不然娘见了定然会担心相公的身子。”燕灵听惯了夸奖，面上并无多大的喜色，拉着方元白回了房间。

方元白盯着床上的高枕软被，心中一阵垂涎，可是因为答应了燕灵，只好将心思压了下来。

两人依旧是一个睡床一个睡地上，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夜。

第二天不等丫鬟来叫，方元白就早早起来，去了书房，燕灵也跟着爬起来去厨房忙活。

她打算把昨天新做出来的几款糕点作为招牌，为方记糕点铺打出名气，毕竟开门做生意，名气也是很重要的，只有大家都知晓了，客人才会络绎不绝地上门。

燕灵在厨房忙活了半日，等到刘氏起床梳洗好时才把点心都做了出来。

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，燕灵麻利地装好糕点，带着刘氏一起去了铺子上。

“娘，我有个想法，想要取得您的同意。”到了铺子里，刘氏正忙着把新做出来的糕点摆出来，想着这么好吃的糕点一定能买个好价钱。

“灵儿你说……”刘氏回应着，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下。

“娘，我想拿这些糕点出去给客人免费品尝，我们在门口支个小摊，再把糕点切成小块儿，每个人分一块儿，他们觉得味道好，就会掏钱买。”

燕灵把自己想要做免费试吃活动告诉了刘氏，刘氏一阵心疼，可又觉得她说得头头是道，便痛着心尖尖答应了下来。

征得了刘氏的同意之后，燕灵手脚麻利地在铺子外面支起了小摊，路过的人好奇，都停下来围观。

燕灵见状，心中一阵高兴，连忙将切好的糕点一盒盒摆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