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失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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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蔡侦探早。”

第二天早上，临近中午，马库斯将关于被盗文件的简单报告放在船长的办公桌上，听着柯船长的训斥和警告后，一名身穿制服的军官拿着一个文件夹来到他面前：“我们有最新消息”关于白谷先生。”

“白骨，你从突袭中带回来的犯人？”

这位官员耸耸肩：“我们有一个快速更新给你。”

“噢，噢，是啊！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马库斯拍了拍自己的额头，问道：“抱歉，这几天比较忙。”

“是啊是啊，我明白了。每个人都在谈论失踪富家子和紧急赔偿小组的案件。所以更新是这样的：白谷一直在配合调查，并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。高队长已批准对他进行保护性拘留或为他提供一些有限的警察保护。”

“好吧，他选择了什么？保护性羁押？”

马库斯叹了口气问道。

“不，他选择去某个寺庙，并接受了将有官员定期拜访他的条款。”

警官耸耸肩：“他很快就会被释放，也许就在今天晚些时候。所以我们想知道你是否想和他谈谈，因为他几次问起你——他似乎……有点担心你。”

“关于我？”

马库斯挠了挠下巴：“我看看有没有时间，我得回东南区，再做一些采访。感谢您让我了解最新情况。你能帮我了解一下他的结局吗？”

“没问题，侦探。”

这位军官微笑着点了点头。正当她准备回去的时候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，她拿出几页钉在一起的文件，递给马库斯：“哦，我差点忘了——凯文让我把这个交给你——这是白谷先生的血液、唾液、胃液的检测结果。”

“噢，他发现了什么？”

“不多，没有任何致幻剂的痕迹，但显然他摄入了很多不同的蘑菇，这些蘑菇可能对人体有一定的毒性。凯文提到，根据当地的一些迷信，它们可以让人们躲避鬼魂和邪恶。”

“这——出乎意料，但也在情理之中，谢谢。”

马库斯皱起眉头，看了一眼报告，上面写满了一堆他连自己都读不出来的单词，更不用说读了：“谢谢。”

马库斯并没有撒谎说他必须返回东南区，因为他接下来做的就是跳上一辆前往那里的公共汽车。即使是拥有汽车的警察或侦探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开车去那里，原因很简单：社区不欢迎警车进入他们的社区，而且如果他们的车辆遭到破坏，也几乎没有目击者。

对他来说幸运的是，有很多公共交通工具可以直接带他去那里，尽管速度很慢。他告诉布鲁王，他今天会回来看看那个正在寻找儿子的女人，他想看看艾玛·埃文斯夫人的情况，看看她怎么样了。与BuluWang会面后，当地社区守望巡逻队告知他该女子将住在哪里，他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她，了解寻找她儿子的最新情况。

女子应该住的地方距离公交车站不远。下车后，他从大路拐进一条勉强能容两辆小车通过的小巷。路边有人卖各种东西，让路更窄了。或许是因为已经是下午了，或许是因为天气阴沉，又或许是因为这里是东南区经济不发达的地方，一切都显得更加压抑了一些。比马库斯记忆中的那个地区还要大。

“先生，您想要一些自制的肉干吗？”

一个驼背的老妇人用颤抖的声音问马库斯：“我有一些鸡肉，一些鸭肉，如果你想要的话，甚至还有牛肉……”

“不，谢谢。”

马库斯头也不回地拒绝了，根据他的经验，这些街头肉干很少是用优质肉制成的，有时甚至不是真正的肉。他实际上认识一个人，通过他们发现自己对鼠毛过敏。

“早上好，先生，要吃早餐吗？”

不一会儿，一个站在移动竹蒸笼边的男人问马库斯：“我们有新鲜的蒸饺和包子了！”

“不，谢谢。”

马库斯再次耸了耸肩，因为他对老妇人的肉干采取了同样的谨慎态度。

走过这些街头商人和两个乞丐，马库斯注意到前面有些奇怪——那个女人应该呆在距离他半条街的地方，但这个地方周围似乎聚集了异常多的人。

“发生了什么？”

马库斯推开旁边的一些人，进入了里面。

门开着，三个戴着社区值守臂章的人在房间里进进出出，清理东西。地板上是他昨天看到的那个女人，那个正在寻找她儿子的女人，现在已经没有了呼吸。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淤青线，脸色发紫，眼睛凸出来，说明她是窒息而死的。尽管这看起来是一条痛苦的路，但她的嘴角却扬了起来，仿佛她是笑着死去的。

“什么——他妈的发生了什么？”

马库斯向前冲去，抓住一名戴着臂章的家伙，同时亮出了他的徽章，大喊道：“她怎么了！？我以为布鲁王他们会收拾她？”

“我——”被马库斯抓住的男人愣住了：“我——什么——”

“侦探——”另一个留着小胡子、臂章上有额外图案的老人走了过来，试图把马库斯的手从他的同伴身上拿开：“求求你，放开他——我可以解释。”

“好吧，抱歉，抱歉。”

马库斯立即放开了男人，轻轻鞠了一躬：“昨天我和布鲁万谈过她的事——她在寻找她的儿子，这是谁干的？”

“看来——没有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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