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丁满带回局里,暂时关在刑警队的留置室里,孙组长和雷昊强这才听到了完整的解释。
米小谷首先详细地将秦大麦的案子叙述了一遍,又提到自己请求休假中的熊途帮忙,最终将两人的调查进度,做了个简短报告。
至于为什么怀疑丁满,米小谷说:“起先我是真得很信任他,对他产生怀疑是从,他指着我的手链,说是项链开始的。”
她说着将手腕上用红绳和黄色水晶石编成的手链摘了下来,然后将手链两端的绳结打开,红绳被缓缓抽长,慢慢变成了一个项链,只是比手链时,更简洁,变得适合男人佩戴,“它确实是个项链。这种绳结是我妈妈研究出来的,她在家里给我演示过很多遍,都没有成功,这一条估计是唯一的成品。我妈在编项链的时候说要送给一个人,我以为是要送给我,后来也确实戴在了我的手上,我很珍惜,一直不敢将绳结扯开,怕扯坏了,修复不了。可是,自从丁满提醒我后,我便将试着将它变成项链。变成项链之后我发现,这条项链对于当时只有十岁的我来说太长太长了,根本不合适。所以,她编出来不是送给我的,是送给一个大人。一个男人。”
“送给丁满的?”
孙组长问?
“只只能是他,否则他怎么知道这原本是项链?除非他看着我妈演示过怎么手链变项链,并且自己戴过。”
米小谷抚摸着红绳串起的“麦粒”,“丁满一直说我妈是个好女人,殡仪馆所有人都知道丁满对我妈很好,我妈不是傻子,不可能感觉不到。她可能是想要作出回应……谁知……”
她声音哽咽,不忍说下去。
谁知那个对她好的人,一直是另有所图。
“你当时打电话给我,让我查丁满的老婆是怎么死的,原来是这个原因?”
雷昊强叹气,“确实,从我查到的情况来看,丁满跟孙民家确实有仇。不过,这个先放一边,继续说你们的怀疑。”
熊途说:“第二个原因,是秦大麦案发当天穿的外套,上面有大量的孢粉残留,量有多大呢?几乎是海市植物生态全景图。在市内是不可能沾染上这么多且量大的孢粉的,只能是在城郊山上。当初我和小谷子推理过她出城的可能性,后来,我读到植物园一位退休的老专家的手札,他上面记载着城西山平坟运动和殡仪馆以及公路的建造,对植物生态造成的影响。我这才发现,十年前,城西山上的植物生态远比现在要丰富得多,近十年间很多植物因为生存环境改变而从城西山上消失了。对照十年前城西山的生态地图,那个时候在山上跌跌撞撞走一圈,衣服上确实有可能留下那样丰富的孢粉痕迹。”
“也就是说,秦大麦可能为了藏匿尸体上山。”
熊途的话让人脑壳疼,孙组长忍不住总结了一句,“这为什么成了你们怀疑丁满的理由?”
“我们的目击证人提供了一个线索,他说,骑着摩托车的人戴着一个黑色面具,夜晚看过去,好像是没有脸一样。如果凶手真着戴着黑色面具出现在大街上,那副装扮肯定很吓人,看一眼就不会忽略,即便再躲着监控,也可能出现其他的目击证人。除非他戴的根本不是面具,而是围脖,黑色的毛线围脖。脖子也被包裹住,再拉到鼻梁上方,抬头看上方的时候,眼睛的位置又被帽子给遮住了,所以,半夜,电焊工从二楼看下去,才会以为他没有头,也没有脸。而黑色毛线围脖又十分普通,骑摩托车戴着实在太正常不过,也不会给路人留下深刻印象。”
熊途说:“丁满天冷的时候就一直戴着黑色围脖。不过,黑色围脖很普遍,也不能构成理由。但是目击证人的证词证明,当时,秦大麦来殡仪馆时有凶手看着,她没有机会在路上藏匿尸体,所以,她确定是带着尸体来到了殡仪馆的。”
米小谷接过话来,“可是丁满一直在说,我妈妈就跟平时一样,他一直在提醒我,我妈焚尸时非常平静。我起先以为我妈在路上藏匿了尸体,到殡仪馆时,尸体不在身边,所以才没有那么惊慌。可是目击证明,明确证实,她到殡仪馆时,是带着尸体的。以我对我妈的了解,这种时刻,她绝对不会表现的很平静,那为什么丁满要说谎,且编出自己中邪的胡话,加深我们对这段话的印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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